和吮。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在最初的忘情之后隐约感觉到她本能的抗拒,却扣紧了她的后脑不让她退离。
她的身体轻而软,实际是没有多少力气与他抗衡的,尤其在他的舌攻城略地之际被她不经意地咬了一下之后血液都几乎沸腾了,往前一压她就已经被抵在沙发靠背上任他为所欲为。
他希望这个吻没有边际,可他去解她上衣纽扣的时候切切实实感觉到了她的挣扎,她含糊地在他唇~间说不要……
他终于停下来,扶住她的肩膀,“别哭了。
”
她哭了吗?念眉抬手,果然摸~到脸上的湿痕。
其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最近发生太多事,哭泣几乎成为一种应激反应。
她坐在那里,衣衫不整,眼泪源源不绝地流出来,脸上只有嫣红的唇还有点血色,让穆晋北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别开眼,调整了一下呼吸,“今晚我喝了点酒,没办法开车送你回去。
现在还不算太晚,我打电话给舒乐,请她过来接你,你今晚住她家去。
陈枫出差了,你们姐俩刚好做个伴儿。
”
念眉没想到他突然冷静下来作这样的安排,连忙说:“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回去……”
他蹙眉,“你这样一个人我不放心。
或者你住不走也可以,洗个热水澡就可以睡觉,但我这儿没有女人换洗的衣服,也没有第二张床。
”
以前多坦荡,在酒店房间里他逗逗她,听她唱完曲儿就睡觉,一个在里间一个在外间,井水不犯河水。
现在不同了,他对她有男人对女人的感情和念想,怕半夜失眠管不住自己,梦游也要到她床边再好好吻她一回。
念眉的手还揪着衣襟,听他这样一说,脸色绯红,说不出话来。
他很快给舒乐打了电话,他们住的离这本就不远,开车过来不过十来分钟。
念眉整理好头发,随意挽在脑后,但身上还是湿的。
穆晋北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先去把这个换上,湿衣服穿在身上要着凉的。
”
“我不冷……”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要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她只得飞快地拿过衣服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