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喝酒了?”她痛心却问得小心翼翼。
晓音给自己倒了杯水,有气无力地回答:“一点点而已。
”
“你的伤才刚好一点,不能碰酒精的。
而且那种地方太乱,万一……”
“你胡说些什么呀?我心烦,去清吧给自己买杯酒也不行?都说了只喝了一点点,别见风就是雨行不行?”
念眉试着跟她讲道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照理我是不该管你,可你刚刚才吃过亏,我怕……”
“谁没吃过男人的亏?”晓音冷嗤一声,“你那位叶律师看着人模人样的,还不是看准了时机回马一□□得你鲜血淋漓?师姐,你运气好,又遇上穿阿曼尼的男人,这次好好把握,别步我的后尘。
”
“晓音!”
程晓音举高双手不愿再说,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念眉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抬眸就看见穆晋北的深色阿曼尼安静地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
她拿出手机,想给他发条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好将衣服还给他,短短的一句话写好了,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
那种像被绵密的细针扎到的痛感又隐隐约约浮上来,只不过这次不在唇上,而在心口。
五味杂陈,她也终于尝到夜不能寐的滋味。
第二天晓音收拾好一个行李袋要走,念眉叫住她,“你要去哪里?”
她面不改色,“反正最近没演出,在这儿闷得很,我回家住几天。
”
“可你妈妈不是在家里?”她一直不愿让家里人知道她出事。
“我外婆肺炎,她去照顾我外婆了,正好家里没人,我回去几天她也不会知道。
”
念眉还是不放心,“你想回家是没问题,但回去也是一个人,我怕你照顾不好自己。
要不我陪你回去住两天,或者……咱们找个地方去旅游,散散心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