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低头一看,白裤子上竟然染了一片显眼的红色印迹。
他伸手蹭了一下,闻了闻,是血。
尹童忙为自己开脱:“我让你起来的,是你自己非要压过来。
”
“你什么时候说……”
“就你捂住我的嘴的时候。
”
周婵郁结,“呜呜呜”谁听得懂?
“你哪儿受伤了?”
尹童撇了撇嘴,这要怎么解释?
避孕药导致的撤退性出血……这信息量会不会太大?
她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容易理解的:“来例假了。
”
“那你就这么……”
周婵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但尹童已经懂了。
她也不想任其自流好吗?
尹童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床单,拿起床头的座机递给周婵。
“你叫个客房服务吧。
”她一条一条嘱咐着,“床单要换,裙子要洗,还有卫生巾,夜用日用都要。
”
“……”我是你妈吗?
周婵忍着怒火接过电话。
尹童还没完:“如果床单要赔的话,你赔,不要让温凌赔,是你非要把我推到床上去的。
”
“……”
周婵麻木地打完电话,整个人还在恍惚当中。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在这儿?
他将电话丢还给尹童就要走,却被她拉住。
“你等人弄完了再走。
”
周婵忍无可忍,甩开她的手:“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这个女孩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羞辱他、使唤他
他凭什么要一直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