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武，而是有一种疼痛从内部击垮了他。
他颓丧着后退，任由尹童将他推离。
直到尹童确认沈城彻底卸力，才放开了他。
“沈城，我上次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清楚。
他每一个字每一句都记得，以至于反复萦绕他的脑海，让他痛苦到失眠。
“你过去是个成熟洒脱的人。
”
她给他下了个莫名其妙的定义。
别人看来他也许是，但沈城知道，他对她从来不是。
“所以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
尹童拽起沈城的手，将一张银行卡放在他手心。
“这里每个月会有一万块。
”
沈城听到数字就已经明白，这是尹童还给他的最后羁绊。
像是被烫到了手，他赫然抽回，银行卡落在地上。
尹童捡起又塞回他手中，强行握住他的手。
“虽然没办法一次性还清，但我会尽可能缩短这个时间。
”
沈城低头看着那只与自己交握的手，明明柔软纤细，却禁锢住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颤抖着开口：“一定要清算是吗？”
69哥哥帮帮你吧
沈城抬起头看着尹童，抿起嘴角的难堪，强装着镇定与坦然。
“我帮你爸要到合理赔偿，送那群混蛋进了监狱，让你免受对方的报复，安心留在这所学校……”
其实还有更多，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毕竟他从来不是一个会计算自己的付出的人。
“你还得清吗？”
沈城握拳，直接折了那张银行卡。
“我不要你的钱。
”
他们从一开始建立的，就是一段不平等的关系。
先欠下人情的那一个，总会输给卑鄙无耻的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