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啊!”我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声,“我们那里的父亲都努力想做儿女的朋友,而你却硬要反过来!”我现在又气又急,心里又带着愧疚,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且,你这样一味的容忍也只是溺爱,溺爱孩子的家长又怎会是好家长!”
我慌忙翻出了药箱,拉高了他的袖子,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让我心痛,这是我做的,我刺伤了一直宠爱我,关心我的糜涂,鼻子有酸,赶紧给他上药。
“糜涂,我不明白为何你们狐族会有这样的规矩,但难道我们就不能做朋友吗?”可以啊。
”
“可以……慢着。
”我从慌乱中回过了神,疑惑地看着依旧微笑的糜涂,“你刚才说可以,那为什么还要我做你女儿?”
糜涂的视线越过我的头顶,望着远方:“因为当时父亲很看重你,若不是这层父女的关系,我又怎能成为你现在的朋友?”
糜涂说完,将视线放在我地脸上。
认真地看着我:“对不起,我们又对你使用手段了。
”。
心里怪怪的,即有对他们的愤怒。
又有对糜涂地谅解,的确。
若不是这曾硬拉地父女关系,我说不定到现在也只知道他是糜涂,更不会在他受伤的时候感到心急了。
我忍不住笑了,用尽力气故意收紧了绷带,糜涂吃痛地痛呼出声:“女儿。
你还记恨啊“当然!谁叫你困住我这么久,怎么,找到赤狐令了没?”
糜涂皱紧了眉头,看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没有。
这家伙困住我七天,结果一无所获。
他忽然眉结打开,将饭菜再次端到我的面前:“女儿,吃饭。
”
我毫不客气地接过,也顾不得满手的血腥,就吃了起来。
一旁地小妖早就捷足先登,抢了我的鸡
糜涂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他松了口气。
感慨道:“原来照顾一个孩子真的不容易,整天都惦念着。
怕你饿了。
冻了,病了。
就算去找赤狐令,心里也不塌实,怕你闯阵伤了元气,做父母真是不容易啊,多关心你嫌我罗嗦,指责你你就不理我,我现在才明白父亲的责备都是为了我好啊……雪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不理他感叹做父亲的苦经,只在他说地最起劲的时候,说道:“我要在明火节之前拿到赤狐令!”我含着饭菜含糊地说着,没想到一晃居然快年三十了。
糜涂停住了唠叨:“雪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