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你就别怪你大哥了,他也只是恶作剧而已。
”
被韩子尤拍着肩的思宇从僵化中反映过来,立刻双臂一挥,一副汉子的粗鲁样:“哼!我大哥就是这样,以前在沧……”
“咳!咳!咳!咳!”我大咳起来,这个思宇,又要说漏嘴了。
思宇眨了下眼睛,脸有点白:“以前在沧州的时候就是这样!”(沧州:绯夏另一个城)
“哦?你们以前住在沧州?”韩子尤似乎来了兴趣,一边看着双颊绯红的思宇,一边柔声地问着,他带有磁性的声音让思宇慌了神,她眼神游移,最后向我求救。
哎,果然是多说多错。
我捡起画笔,重新摆上画纸道:“以前住过,我和秋雨一直在各州游历。
我说韩爷,这封面到底还画不画?”
韩子尤笑看着思宇,然后点了点头,回到假山边。
思宇长长吁了口气,低着头跑回我的身边,变得老老实实。
回到院子的时候,思宇还拍着胸口:“我真是没用,这么久了城府还是不够深。
”然后她看着我,“非雪,你是怎么练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整理画纸,既然画了,不如将那日的美男重新画上。
我一边画,一边淡淡地说道:“什么城府,我也没有。
”
“骗人!”思宇一手挡住了我的画纸,“非雪,你为什么要骗我?有城府又不一定是坏事,但没有城府绝对会让人吃亏,例如……我……”思宇泄气地趴在书桌边,不再看我。
“思宇……”我看着她,她抬眼看我,看地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哎,其实城府就是处变不惊,喜形不于色。
”我拿起了一旁的《笑话集》,递给思宇,“你看了哭再来烦我。
”
“看到哭?”思宇看着手中的《笑话集》,“云非雪你小看我,演戏我还不会?”
“问题是你知道演戏而演戏,而城府就是在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就已经开始演戏了,你整日都会带着一个面具,思宇,你确定你要这样生活吗?”我看着她,她皱起了眉,“你的可爱就在于你的单纯,你的喜怒哀乐都在脸上,这样的你很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