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复杂的话。
小和尚呆呆地跪在蒲团上,心情沮丧了好一会,过会感觉有柚子叶在打自己的头顶。
“今日是个好时机。
”
“不妨就迈出去。
”
有外来人的动静在走廊里,小和尚震惊地看了过去,一把攥住了主持的袖子,回归到了正常孩童最本能的反应。
或许,我们能够采访一下当年的……
您放心,我们一定公平公正地报道。
……
时间一点一滴地往后推移。
陆家破产的征兆越来越明显,但仍然没有任何人出来露面,以至于不良媒体开始挖当年的旧闻。
首当其冲的就是许轻宜。
认为当时她的死并非自然,而是由其丈夫,也就是陆家之前当家人,陆慎。
怀安寺之所以建立,就是为了镇压恶灵,防止亡妻前来讨命。
除此之外,还有扯到沈家的事,说沈宁安的死其实就是陆家的人一手操办的。
安排车祸,假模假样地打捞尸体,迅速地举办葬礼粉饰太平。
一看就是蓄意谋杀。
父子二人,都是克妻的命,应该千刀万剐下地狱才对。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了沈云霄耳边,他几乎本能地蹙了下眉,榕城的这些人为什么这么说。
他捏着手里的资料,骨节嘎吱作响。
因为那并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从那个身形颓唐、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得到的真相。
这个人是个卡车司机,赌博赌得倾家荡产,老母也已经死了,妻子也报警家暴离婚了。
是个社会边缘分子。
但却被沈仲山于去年私下联系,目的是为了撞死一个人,花钱买凶,有钱人经常这么干,但不经常的是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