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种人能不能多来,这样子我们救助站……”旁边的莉莉又附和道。
但少年已经跑走了。
“去哪里?吃饭哎!”餐桌上的女人喊道。
“嘻嘻,一看就是个帅哥。
”
“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个朦胧侧脸。
”
“……”
少年抿着唇,小心翼翼地去翻昨天的义工名单,昨天下了大雨,就只有一个人。
容?
他姓容?好熟悉的姓氏。
或许是一场典型的吊桥效应,或许是对于那种平等对话的沉溺。
沈宁安单纯地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很好的人。
如果再见一面就好了。
*
但很多时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是单薄的,即使红线牵到了一起,也突然就断掉了。
命数不够。
相见不识。
即使时光回到现在,陆屿廷也仍旧蹙着眉,捏着人的脖颈去看,他有些听不清。
几乎是不可抗力。
“我不记得。
”
一个成年人,不可能对一个小孩子产生任何多余的想法,这是最基本的道德要求。
“还是说,这是你跑出来的理由之一?”
眉心一皱。
沈临身子纤瘦,被困在人怀里也察觉不到这是质问的意思,只是眼睛水润得很。
他是好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