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回头看了下趴在自己肩头睡觉的妹妹,脸颊有了点血色,不再是先前那个苍白穿着病号服的小朋友。
大约有几个小时。
楚岫低头看了看手机的通讯软件,翻了翻,临渊而渔的账号还在置顶。
他想了想,刚想打字说些话,屏幕上方就弹出来一个来电提示。
楚岫神色复归于冷淡。
“喂。
”
“楚楚,你怎么走了?去徽中么?”
楚岫:“嗯。
”
语气很冷。
但电话那头的人却像是听不出来一样,温声道,“你怎么把清河也带走了,多劳累她。
”
“她想出门玩。
”
“我可以送你们的。
”
楚岫沉默了片刻,似乎是看不明白,但还是道,“不用了,你不是很忙么?”
“有什么可忙的,你是说沈家?不足挂齿。
”
“还是说陆家?”
“楚楚,你做的小动作,我可以不计较。
”
“你很善良。
”
完全是上位者对于小动物的一种评判姿态。
楚岫想也知道被发现了,但又全然不在意,温声道,“容明征,你放心,我不会走。
”
“我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
意有所指。
怀里的人似乎是被吵醒了,少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哥……”
楚岫立马将电话挂了,垂眸道,“嗯?睡吧,还没到。
”
高铁外的景象走的很快,与陈旧的绿皮火车是两个模样。
楚岫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