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可怕欸。
还要死一死。
不结不结。
陆屿廷抱着人光滑的脊背,手滑动下去,漫不经心地想着人口中吐露的几句真言。
不结?
“唔……哈……”
浴缸里人挣扎的动作像是鱼儿溅起来的水花,咬着唇,噙着泪,又咬了咬对方的肩膀。
昏睡了过去。
陆屿廷将人包裹干净,擦了擦手指,心思有几分不宁。
看人躺在床上安眠。
撑着手臂去看,静静的。
你是来做什么的?
沈临第二天一大早被捞起来穿衣服,顿时又变得活力满满,头发柔软又有光泽。
就是想到沈仲山,浑身都感觉被浇了一盆冷黏的脏水。
最好死了。
源州市区还是老样子,灰扑扑的,来到了水乡村更是如此,就是在想要进门的时候,出了点插曲。
村长拧了拧眉,“你是陈家的外甥?你叫什么名字,拿身份证了么?”
沈临有些无措,沈宁安死了,他的身份不足以
“有。
”
“沈宁安,八年前被认回去了,现在回乡看看母亲留的遗物,劳烦。
”
语气平静又淡漠。
村长捏着那个证件看了好一会,有些狐疑地抓了抓自己的脖子,用土话喃喃道,“宁安……是叫这个名字么?我怎么记得……”
沈临听不太清,但被人牵着走了,就在这时,那村长猛然回头,视线忽然看到了相握的手。
“你们什么关系?”
沈临被盯着,一时间慌了神,甚至有些想要挣开陆屿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