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17年,6月3日。
我来到了妈妈口中说的家,我被扔进浴缸里清洗,阿姨搓得我好疼,我像件脏衣服。
我的胎记被搓破了,流血了,但我没有和任何人说。
沈临合上日记本,心口还是很难受,他问:“认亲的流程是什么?你不是说有新闻报道吗?”
“我的确查过你的所有资料,关于认亲这一段,报纸上报道了一番沈仲山的慈父心肠,说是一江北发廊女恬不知耻设计留种,沈家不计先嫌还收养私生子,舆论没有造成什么大的风波。
”
沈临面色一白,整个人恶心地想要做呕,从书包里翻出来了陈鹊的手稿。
他闷闷地把纸张摊开,深吸一口气:“那就基本没错了,后妈也和我说过,我……安安母亲是洗吹店的职工,可能是生活过于枯燥,也或许是弥补没有上学的遗憾,会写些短篇文章,投稿卖钱。
”
沈临摆弄那些手稿:“这是个发廊女和同乡小伙子的故事,甚至是个好结局。
”
忽然想到一件事。
少年仰头去问:“陆屿廷,你知道……陈阿姨的墓地在哪里吗?”
第二天
一辆低调的黑色保时捷驶离榕城,去往了江北地带。
沈临照旧拿着自己的书包,不过这次他终于坐到副驾驶了,侧头看了下旁边的人。
“你忙不忙啊,我会耽误你的工作么?”
语气认真。
“不耽误。
”
沈临心想那其实还是忙的,他仔细想了想书里的剧情,畅云计划……
当时为什么来窃取机密来着?
好像是要给容家?
“对了,你要注意”
“饿不饿?”
两句话同时响起。
服务区内。
沈临买了个芝麻椒盐味的烧饼,坐在超市休息椅上,手挂在陆屿廷的西装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