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怔怔然地扭头过去,看到陆屿廷站在门口,领带都有些歪斜,面色阴郁得很,只是平静道,“有十多年没来了吧。
”
陆慎面容有轻微的波动,但还是摊了摊手,语调恢复惯常的冷淡,“行了,我没做什么,去看看他掉块肉没有。
”
人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
沈临站在卧室床边,手边的行李箱装满了他的小东西,站着懵懵的。
怎么莫名其妙扯到他身上了?
陆屿廷倒是真的一眼也没分给他父亲,只是径直走了过来,握住沈临的手腕,习惯性地摸脉搏。
“我没事……”少年呐呐地说道。
陆屿廷闻言笑了,手指似乎都在微颤着,面色冷淡道,“是不是觉得他很亲切?”
沈临刚想说是。
下一秒。
“他就是这么亲切地把我祖父、母亲安乐死的。
”
沈临完全不敢相信,他总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但又不好说出口。
只是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做。
原来有这么大的隔阂。
他平静的眼眸夹杂着一丝同情。
但是下一秒,沈临被抱住了,肩胛骨被锁得生疼,漂亮的脸上露出些迷茫的表情。
有这么喜欢他的身体吗?
*
饭桌上
沈临觉得氛围真的很古怪,他尽量降低存在感,慢吞吞地吃饭。
“陈赟没看住你?”陆屿廷讽刺道。
“噢,我把他绑在Z区的木屋里,会有管事喂他水的。
”
沈临没忍住咳嗽了起来,呛得难受,一张纸巾递了过来,陆慎笑眯眯地道,“别害怕,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
更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