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个准备。
只要不踩反派的高压线,自己就还可以接着苟。
俗话说,赶在发病之前喂药,即可阻止事情崩坏。
何必对着干。
不笑,就不笑。
沈临视死如归,小脸绷直。
陆屿廷只是觉得烦躁,他是不是对谁都这么笑,没心没肺,滥情之人。
“沈家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说让你跟着走,你就跟着走?”语调很是平和。
沈临想要辩驳一二,但下巴壳被完全盖住了,他心一凉,不会每日都要试图闷死他一次?
游泳教练也没有这么训练憋气的。
但掌心和嘴唇没有完全触碰,还是留有缝隙的。
陆屿廷看了他一会,倒是不再提“打折腿”的事了,只是从手边拿过来一杯水。
沈临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走来走去,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行为有些暴露性格,显得有些单纯。
似乎是试探,又似乎是怀疑。
陆屿廷最后把杯子递到人唇边,低声温和道,“喝了。
”
沈临犹豫了一下。
陆屿廷垂眸观察他,只不过放出去一会,沈家就立马将他带走,是早有约定,还是做出来给他看的。
鱼饵一扔就咬钩,焉知是不是鱼呢?
“不敢喝?”
沈临被质问了下,脸颊被摩挲了一个来回。
糙得很。
沈临嫌疼,不由自主地偏了偏脑袋,但又被抵住脸颊挪回来了。
四目相对。
“你下药了?”少年小心翼翼地问,眼珠子透亮的犹如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