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你老婆,还打掉过你的孩子。
”云飞没好气地答。
虽然江川是他的好友,但如果他伤害方唯唯的话,好兄弟都无得倾广东话:就算是好兄弟都无情讲!
“报警了吗?”江川咬牙!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是谁了。
“我现在在派出所。
”
“我即刻过去!”
江川将定位告诉司机后马上打给了麦景晟,他竟然还没睡,原来是哄睡了孩子妈之后起来加班。
三言两语概括了一下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江川飞快地说:“我需要一个律师,但现在已夜深,A&D有流程远不如你那边快,你让数动的法律顾问准备一下,明天早上等我的消息,我现在先去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
”
“Ada情况如何?”
“她住院了,我暂时没办法见到她。
所以我也需要你帮忙联系安排一下小瑜产检那家医院,我明天一早去给Ada转院。
”
“OK,还有什么需要帮忙随时联系。
”
“感谢!”江川这两个字说到最后,几乎带了一点哽咽的尾音,他迅速挂了电话。
尽管他和方唯的风险意识比较高,但他们都估计错误。
那个女人的疯狂和恶意,超出想象。
方唯其实有看到江川的电话,但她没法回拨给他。
夜深病房安静,更重要的是经历了如此莫名其妙又惊心动魄的一晚,她实在没信心保证和他通电话时自己不会哭出来。
他总是让她变得很脆弱。
或者是,他让她变回了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他在外地,还是先不要令他担心了。
方唯的肩膀很痛,只发信息跟他说了晚安。
深夜车少,半小时后江川就到了派出所。
云飞已经等在门口,进去之后,警察循例问他的姓名和身份。
“你是施暴者的监护人?”
“不!”江川的表情非常抗拒和厌恶。
“我是受害者方唯的男朋友。
”
“但林白说你是她的丈夫。
”
“不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了一下情绪:“她能提供任何我的私人信息吗?”
“她只说你的名字,但拒绝提供联系方式。
”
“您觉得合理吗?”
“她知道你在A&D工作。
”
“我在A&D工作,我的职位,甚至一些公开的工作行程,在网络上随便都可以查到。
”
“她说去年二月曾经打掉过你的孩子,医院可以查询就医记录。
”
“去年二月我还在新加坡。
前几年因为疫情我都没回国,可以查到出入境记录。
”
“所以你和林白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