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声。
“长期的说起来太远了,没什么意义。
那我们就讲近的,你那在修仙界闯荡的大儿子便会因为这份因果,修为再难寸进,也许会在进阶的时候被天雷直接劈的魂飞魄散。
”
“这!”王氏傻了眼,也不哭了,反而是拽着丫鬟上前去,叫公公再用力些,好好教育这不懂事的小儿子。
明明家中有宽敞的跑马场,偏偏要去闹市纵马。
若是连累了孤身闯荡的长乐,她会痛苦一生。
明明都是她生的,怎么一个十分懂事,另一个却十分顽皮。
支走了多余的人,一直坐在她身旁,只静静互相看着的妇人终于开了口。
“小七,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关惜眼神悲伤,轻声问道。
“好。
”
“可曾受过伤?我听人说修仙比凡人习武还要更危险些。
”
“受过伤,都好了。
”和关惜的紧张相比,兰景安却是十分的自然,“他呢?”
关惜擦了泪水,“得了旨意,外出办差事去了。
”
“不是问他,楚长宁呢。
”
关惜双眸微微睁大,“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回来过,你生产那日。
”兰景安轻声笑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木簪,模样简单,可那木头根本不是凡间所有。
那是能滋养身体,补全亏空的灵木枝。
收到了思念多年的孩子亲手雕刻的簪子,关惜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我以为,你是恨着娘的。
”
“不恨,从来没有恨过,我怕打扰你生活,知道你过得好就够了。
”
“我若现身会影响你们生活。
”
兰景安耳根透红,其实他原本并不善言辞,只是昨夜阿蓁告诉他对待亲近的人,要不吝啬于说肉麻的话。
有些话不直言而是固执藏在心底,有些感情便不能传递出去。
比如,他一直牵挂着阿娘,他渴望一份母爱。
“我……”关惜扑进儿子宽阔怀中,泪水打湿兰景安衣裳,“长宁不太好……”
“能不能,帮……”
兰景安猛然起身,扶起了她,“带我去。
”
巫蓁也放下茶盏,“伯母安心,我是丹师,能治病。
”
关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引着他们去了一座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