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支撑点就只剩下屁股里的肉棒,靠着它才没让自己滑下去,也是被它更凶狠地贯穿,屁股里的黏液多得装也装不下,全被抽插着往下滴,红嫩的屁股真像饱熟的果皮,熟透的汁液已经控制不住地从里面渗出来。
他的所有反应都让贺琛喜欢,再一步步地朝卧室靠近,俩人甚至都等不及真躺到床上再继续,程小寒没力气了,贺琛就直接抱着他滚到地上,捧着他的屁股再从后面顶弄,程小寒红着脸哭,刚才还很享受,现在又觉得这姿势真像兽交,窗外是文明社会,隔了一扇窗,他在这里和爸爸乱伦。
可他根本没办法,他太喜欢贺琛了,实在是太喜欢。
最讨厌的是爸爸,竟然就这样把他给忘了。
忘了就算了,却还惦念着他的身体。
他无力地跪着,脸碰着冰凉凉的地,只有身后是热情如火。
贺琛做完一次才又把他翻过去,程小寒终于能摸他的脸,摸他汗湿的胸口。
哪怕贺琛都完全覆在他身上了,还要缠紧他的腰,一刻都离不了他。
第三十七章证明
窗外的天色慢慢亮了起来,一大片光线照在了人脸上,贺琛不适地皱起眉,脑袋有片刻的空白,像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他缓了又缓,然后才试着动了动,刚动一下就感觉到了不适,头疼,身体也重得很,意识好像生锈了一样,迟钝得比秒针还要慢。
贺琛连眨了几下眼,这样才能让自己的视线更清晰,他又去抬手臂,这下终于恢复了知觉,因为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压着他。
贺琛脑子一凛,突然间无数香艳的记忆涌了上来,一幕一幕,全是各种呻吟哭叫,把脑子塞得满满的。
他总算记起这一夜过得多满足,又多荒唐。
全是程小寒,又是程小寒,这次一样记得,抱着那小子滚来滚去的真是自己。
连后悔都悔不了,就连他现在躺着的地方都还冷冰冰的。
贺琛浑身僵硬,看前面不远就是床,他却睡在这。
衣衫不整,怀里搂着个人,还是叫他爸爸的人。
一定是宿醉,弄得他头疼欲裂,贺琛狠狠咬牙,咬得压根酸疼。
真是,好端端的喝那么多酒做什么,这下可好,乱性乱到不该乱的人身上了。
正不知道怎么办呢,枕在他手臂上的人还又哼哼唧唧地贴上来,不清醒地在说话,那声音又像抱怨又像撒娇:“爸爸……”
要命,程小寒赤裸的身躯就这么贴着,又冷又滑,他两眼往下一扫,程小寒身上已经是不能看了,一身红红紫紫,十足一副被蹂躏过头的模样。
再看他自己,衣服竟然还没脱全,经过一夜的衬衫湿了又干,正硬邦邦地贴着皮肤,裤子也只脱了一半,挂在膝盖上,只把皮带抽了,还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去肏他。
又回想起昨晚他有多欲火焚身,对身上那软软的身躯渴求至极,真就一分钟也等不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酒店小姐,却还是程小寒。
真是要了命了,是比把这小子睡了还要命的事,他对着那么多男男女女都没感觉,难道以后只能对着这小子才能硬起来?
马上不耐地去推程小寒:“起来,起来!”
程小寒哼一声,眼睛压根睁不开,他浑身又酸又疼,尤其是大腿根和屁股,全部印满了爱痕。
他的手臂还搭在贺琛的胸口上,被推开了也不会动,只能哼哼两声,表示了自己很难受。
贺琛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地板又硬又冷,睡了一夜起来觉得骨头都僵了,他掩耳盗铃地就去套裤子。
可程小寒还趴在那,没了男人依靠,就只能像条虫子似的慢慢蠕动,一会喊“爸爸”,一会喊“冷”,真闹人的不行。
贺琛“啧”了一声,没办法只能把人抱起来,说话还嫌弃:“弱成这样,这么不禁肏。
”
程小寒趴在他肩头呜呜,接着被贺琛抱到了浴室。
贺琛实在不想,但是又没办法地掰开他的腿,再反过来看他屁股。
心里又想骂一句禽兽,可这禽兽是自己,又不太能骂得下口。
很想拿过花洒就对他一阵冲,可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下不去手。
认命地把浴缸放满水,抱着程小寒躺进去。
程小寒的喉咙里呜咽着,他勉强睁开眼,结果正帮他清洗的贺琛先慌了,仿佛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他支吾了两声,故意硬着声音说:“干什么,我就,就给你洗澡,昨天我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