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兰兰摊摊手,“那天办喜事的就只有我们一家,要说真的跟人结仇的话,那就是我和布衣了?”
这时候,庄兰兰苦笑了一声,“可是我和布衣俩平日里不说多做善事,但是为人也没有差到这种程度吧?”
庄兰兰这么一说,瞬间让李干事不好意思了。
“那不是那不是,怎么可能是你们家呢,你们家卞科长人俊心好,平素里没少给我们带吃的。
更别说兰兰你了,你更像是我们的贴身小棉袄!”
众人听了这话,齐齐点头,宽慰着庄兰兰。
此时,在角落里的徐干事冷哼一声,“多行不义必自毙,没干坏事怎么可能会在喜宴上招惹坏人呢?”
徐干事不冷不热的两句话直接让场面变得尴尬起来。
李干事火冒三丈,这徐干事是专门挑自己宽慰庄兰兰的话下手啊!
忍着心中的怒气,李干事收起了自己手中的一份稿件,然后几步就走到了徐干事的面前,“徐干事,您厉害,您这么有时间不如把这些文件全都照做了吧。
”
作为办公室中小组长的李干事可不惯着徐干事,即使是扫了公共厕所,徐干事那心气还是没有半点变化,依旧让人厌恶。
那高傲的劲头,真是让人讨厌。
办公室的人都在私下议论,这徐干事没有强的背景,自行车也是几个姐姐东拼西凑给他买的,他隐藏多日的底早就被街道办查的清清楚楚。
此时,他的高傲就变得虚伪起来,让当时比较冲动的人们十分无语。
加上徐干事总是时不时的秀出自己的优越感,更是惹得同事们频繁翻白眼。
徐干事看着分派给自己的稿件,不由得皱了眉头,“李姐,不能总是派我弄这些事情吧?”
不想,李干事呵呵一笑,“能者多劳嘛,徐干事你不是这个能者吗?”
众目睽睽之下,徐干事只能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堵着气的徐干事边工作边看着庄兰兰,像是开心果一样,受着众人吹捧。
这一切的一切,徐干事都把它归结为庄兰兰有个当科长的老公。
要不然这一个高小毕业的臭丫头,怎么可以和自己一样,不分先后的转正?
越想,徐干事心里就越窝火,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看你没有那个当科长的老公后,还怎么在这帮人面前混下去!”
徐干事心中对着卞布衣画着圈圈诅咒着。
而这样暴躁的徐干事,一点也不影响众人和庄兰兰的闲聊与讨论工作。
眼看着办公室里的气息有些令人窒息,他想着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