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还更严重了呢。
想到这里,卞布衣赶忙去打了温水,把毛巾浸湿,拧干。
这个时候,本来以为卞布衣会继续跟自己解释劝说的庄兰兰没有等到卞布衣过来,心里更加心伤,也更加难过。
难道卞布衣真的是不在乎自己么?连哄一下自己都不乐意?
这般一想,悲从心中来,呜咽声更大了。
这让卞布衣听了,又心疼又来气,心疼的是自家小媳妇得哭成什么样子,来气的是,你说你一个记者明明都知道我有媳妇了,怎么还不知道跟我保持距离?
他想起张无忌他娘说的话,漂亮的女人都是魔鬼,可是他忘了,他以前也是个漂亮的女孩。
“哎呀,我的乖媳妇,让我看看,哭得眼睛都肿了,都不好看了吧?”
说着,卞布衣便用巧劲,把庄兰兰翻了过来。
可是庄兰兰听到卞布衣的话,顺势赶忙把眼睛捂住,那眼泪还从手指缝里流下来。
让卞布衣觉得,此时庄兰兰无限可怜,心中怜爱四起。
“媳妇,好媳妇,别哭了,以后我跟女同志保持八米远的距离好不好?”
庄兰兰听见这话,一个哭嗝打了出来,“尽说胡话,那你住在地下室好了,咱们院子那些老大娘小媳妇们离咱们可都挺近。
”
听着庄兰兰开口说话,卞布衣总算松了一口气,能跟我说话就好,就怕冷战。
卞布衣把拧干的毛巾从盆上拿了下来,一手扒拉开庄兰兰捂着脸的手,一手温柔的帮庄兰兰擦拭着脸颊。
一边擦,一边啧啧出声。
庄兰兰看着卞布衣不劝慰自己,反而啧啧出声,好像在笑话自己一样,杏眼微睁开,不由得开口叱道:“你啧什么?你都不跟我解释,还笑话我,你有没有把我当你的妻子?”
卞布衣看着像炸了毛一样的庄兰兰,怎么看怎么可爱,他拿着毛巾,仔细的擦了又擦,便把毛巾扔到了盆里。
然后俯下身子,直到庄兰兰气喘吁吁之后,卞布衣才坏笑的抬起头,“此生我只你一人,你说,谁是我的小妻子?”
庄兰兰似乎因为大脑缺氧,杏眼还是圆睁着,但是此时悲伤的情绪倒是消散了不少。
因为就在刚刚,她似乎感受到了卞布衣对自己的情意和温柔。
甚至还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霸道。
“那你怎么不和那女人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