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陪同吃饭通知让卞布衣有些懵,卞布衣只能找到周大有,让周大有带信给庄兰兰和钟老爷子他们。
让他们吃饭,不用等卞布衣了。
楚厂长见到卞布衣后,便用手指点点他,笑骂了一句,“你小子就是个怂瓜,原来厂里说你怕老婆是真的。
”
卞布衣笑笑,“老厂长,我媳妇是东川的,东川那边素来不是流行耙耳朵吗?我这是为了家庭和谐。
”
“就你理由多,现在没什么事了吧?那咱们吃饭吧。
”楚厂长询问着卞布衣。
“当然,本来就没什么事,就是之前答应回家吃饭,现在不回去了,当然要告知一下,省的家里人担心。
”卞布衣又特意强调了一下。
楚厂长笑笑,“你这样做得很对,真正的男子汉上对得起父母下对得起妻儿,之后才是顶天立地。
”
听楚厂长这么说,卞布衣点点头,对楚厂长伸出来大拇指,“还是老厂长您厉害,都说舍小家而顾大家,您这两者兼顾的想法让我耳目一新,深以为然。
”
楚厂长示意司机开车,才对着卞布衣继续说道:“如果说小家和大家必须选一个的时候,那以大局为重,选大家,但是明明小家和大家都可以兼顾的时候,却非要喊着口号,亏着妻儿亏着父母,你觉得这人真的能够顾及大家吗?不过是一个伪君子而已。
”
这话一出口,倒是让卞布衣沉默了一下,世间人口千千万,各种活法不一而同。
许久,卞布衣才醒悟过来,“只要自己不后悔,何惧他人评价?”
楚厂长哈哈一笑,“果然你小子不会钻牛角尖。
”
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看两人,觉得这两位的言论自己还是闭嘴的好,毕竟在这个讲究人人奉献的时期,两人的说话内容有些超纲。
接下来,楚厂长和卞布衣不再讨论一些有的没的,反而说起了工作,倒是让司机松了一口气。
罐头厂和红兴机械厂离得很近,都在一个城区,所以楚厂长和卞布衣到的时间刚刚好,也就是六点多一刻钟。
“老楚啊老楚,通知你六点到,你非得晚上十五分钟,怎么着?让我们几个老哥姐等你,你小子小心眼又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