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上。
帮忙的都是一些毛手毛脚的年轻小伙子们,所以动作幅度难免有些不太注意。
尤其是王春光即使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还抓着卞老姑奶奶的手。
钱光明有心想把两人分开,不想,嘎巴一声,卞老姑奶奶的左手也被拉扯得变了形。
卞老姑奶奶嘴里惨哼一声,人体估计是出于保护意识,没有醒过来。
但是打算抬着的众人却是犯了难。
“谷大爷,我们也分不开他们俩人啊,王春光死死的抓着老太太的手,我们能怎怎么办?”
谷大爷一看,眉头皱得更紧了。
庄兰兰虽然不喜欢卞老姑奶奶这个人,但是看着她那副凄惨的模样,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谷大爷,麻烦您再找两个人,把王春光一起弄到医院去给他醒醒酒。
麻烦各位了,等我家布衣回来了,一定让他好好谢谢你们。
”
此话一出,原本有些不太乐意的四合院邻居们,都变得热情起来,七手八脚的便把王春光和卞老姑奶奶一起搬到了板车上。
一行人赶紧往医院赶去。
这一路上可谓是状况百出。
离开四合院不久,上了主路,车轮就被卡住了。
谷大爷一看之下,就恨不得骂人,“也不知道哪个倒霉孩子把井盖偷走了?!”
这卡的还正正好,差点没把王春光和卞老姑奶奶从车山颠下来。
刚刚把车轱辘从井口推出来,走出去没几百米,拉车的钱光明两兄弟脚底一打滑,两个人摔了个屁股墩,那车头砸在地上,让卞老姑奶奶和王春光半拉身子都跐溜到了地上。
这接二连三的倒霉事,让葛丫丫不禁环视了四周一圈,周围黑黢黢的,葛丫丫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们。
她越想越害怕,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庄兰兰的胳膊,“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