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话,便赶紧对计老根说:“计大叔,您赶紧跟钟爷爷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安置大家好。
”
计老根听了,一脸幽怨,“卞科长,难道那凉茶加工招聘不是给我们准备的吗?”
卞布衣听了,翻了个白眼,“计大叔,就是暗药转明药,那也不能让别人一锅端了呀。
”
听了这话,计老根和钟老爷子都笑了起来,他们真实的感受到了卞布衣的成长。
而此时的京城大杂院,明里安静,暗地里却并不平静。
一直等待着卞老姑奶奶处理卞布衣的谷大爷大失所望。
“卞布衣居然出差了?!”这让谷大爷觉得他的算计落了空。
而卞老姑奶奶这些日子则是罕见的拄着拐杖挪动着她那小脚,东窜西跳的。
从王春光那边打听到的消息,卞布衣居然去了南江,这让卞老姑奶奶心绪很不平静。
她出了四合院,到了一家裁缝铺子。
在月光悠悠的晚上,拄着拐杖的卞老姑奶奶颤颤悠悠的敲响了裁缝铺子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裁缝,头发花白,鼻子上架着一副瘸腿的眼镜,脖子上还挂着软尺。
“卞娘,好久不见。
”那老裁缝看着卞老姑奶奶,一脸热情。
“终于有消息了吗?”
卞老姑奶奶点点头。
“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还是南江。
”
听着这话,老裁缝的眼睛暗光闪过,大声的说了一句:“老太太,您这大晚上的要做衣服?行吧,那你进来再说。
”
随着裁缝铺的门关上,京城的风云变得诡谲。
经过了医院三天详细的检查,钟老爷子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后,朝冲天则是过来帮忙办理了住院手续。
卞布衣和计老根也从招待所里退了房,三人都住进了朝冲天的家里。
朝冲天的家是老式的南江建筑,上下两层的小楼带着一个庭院,幽静,也不失隐秘。
“老钟就在楼下住,小计和卞小子年轻,能爬楼,就住楼上。
”
说着,朝冲天就领着几人看了看各自的屋子,不管是钟老爷子还是卞布衣他们,都很满意。
房子家具都很老旧,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价值不菲,这让卞布衣对朝冲天的身份有些疑惑。
“还是小朝你懂我,没有把我拉你们家里去。
”钟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
听到这话,朝冲天一脸的尴尬,也有几分歉疚。
“老钟,你别说了,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