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份,直接递给了卞布衣。
“这一张是七天的,这一张我没有填具体日期,你自己安排,只有一点,保重好自己!”
看着楚厂长如此为自己着想,卞布衣心生感动。
“放心吧,楚厂长,我一定不会耽误凉茶车间的进程的,还有,这是我对凉茶车间的一些具体的规划,放在楚厂长这里。
”
两人又交待了一些关于凉茶方面的细节,卞布衣便急忙出了机械厂,回到四合院。
今天庄兰兰也特意请了假,南下的行李也已经收拾好了。
此时庄兰兰脸上全是汗水。
“我给你们卤了肉和鸡蛋,还给你们烙了饼,你们可以在路上吃。
”
卞布衣抓着庄兰兰的手,“我不在院里,你就让院里头的小丫头过来陪你吧,不要自己单独在家里害怕,门闩都拴好了。
”
卞布衣有些无奈,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带着庄兰兰一起去。
但是从京城到南江,且不说路途遥远,钟老爷子那边的情况也未知,所以卞布衣就否决了庄兰兰跟着一起南下的请求。
此时已经买好了票的计老根在外面催促着:“卞科长,咱们早点去火车站,从咱这到火车站还有些距离呢。
”
听着这话,庄兰兰只能依依不舍的送着卞布衣,细心的交待卞布衣注意的事项。
“少说话,路上一定要少说话,不要做好事,尤其自己不确定的时候。
”
庄兰兰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逃难时总结的经验。
卞布衣虽然无奈,但还是仔细聆听着。
虽然庄兰兰这些话犹如车轱辘话一样,说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卞布衣一点也不觉得厌烦。
只觉得心里满满的,如果不是因为钟老爷子是原身的执念,又是自己的恩人,卞布衣真不想承受这分别之苦。
“放心,我找到老爷子,救回老爷子后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
两人依依不舍,但是该分别还是得分别。
庄兰兰看着卞布衣坐上了计老根招过来的三轮车,一直到这三轮车走了,庄兰兰才落下了眼泪。
她这也许是逃难的后遗症,庄兰兰最害怕的就是离别,那心啊,明明知道卞布衣没什么事,只是去了南方。
但是人还未离开京城,庄兰兰的心就已经开始疼了起来。
一定要一路顺风啊!
庄兰兰心里想着。
离家之疼,分别之苦,为钟老爷子忧心,这几样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卞布衣的心情十分低落。
即使火车轰隆轰隆已经启动,卞布衣也一脸凝重的不说一句话。
“卞科长,你放心,我想凭您的医术,钟老爷子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