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爷一听,赶忙拍了一下自己大腿,想着从卞布衣那边再扒拉点东西,他赶忙说道:“你看看我这个傻老头啥也不懂,你看你这酒味这么重,可不是咋地,要不大爷我搀着你?”
眼看着这钱大爷就要伸出来他那黑油油的手,卞布衣脑海中猥琐两个字突然出现。
“不用了不用了,都快到家了,钱大爷你快休息吧,我也回了!”
说完,卞布衣脚步轻快,如同踩着轻功一般,嗖的一下便蹿到了后院!
卞布衣隐隐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钱大爷失落的叹息声,他更如被踩了尾巴一般,赶忙关好了院门。
钱大爷喃喃自语,多好的机会啊。
在钱大爷想来,自己要是能够把卞布衣送到屋子里去,怎么着也能捞点东西吧?
就是不能捞点东西,得个人情也是极好的。
而这边不能理解钱大爷想法的卞布衣此时只想去自己的床铺上,赶紧躺下休息。
喝急酒的危害这会儿已经显现了出来,卞布衣只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晕晕乎乎的。
和往常一样,卞布衣朝床榻上躺去,只听见咯吱一声,床塌了!
卞布衣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
只见庄兰兰连忙跑过来,半蹲托着卞布衣的身子,关心的问道:“布衣,你怎么样?没事吧?”
卞布衣摆摆手,看向床脚,就看见往日垫着的砖块已经四分五裂的散在地上,而床架子则是有些零散。
卞布衣一拍额头,晃晃自己有些昏沉的脑袋,舌头打着结的说道:“这床散架了,不能睡了。
”
庄兰兰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状似可惜的说道:“那真可惜啊,这床不能睡了。
”
“没事,你去床上休息,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庄兰兰看似十分平静的说着,其实内心突突突的打着滚。
她生怕卞布衣知道是她踢走了一块砖。
想到自己回到家里幼稚的动作,庄兰兰此时有些懊恼,因为自己把砖踢走害得卞布衣差点摔倒,庄兰兰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坏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脸皮不要了么?
庄兰兰使劲扶着卞布衣到大床上躺下,帮着卞布衣脱下了鞋子,便赶忙去收拾那已经坏掉的床。
只是那床一看就是年久失修,在这一次不平衡的压力之下,床已经彻底分崩离析。
庄兰兰一碰床尾,床就分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