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谷春来更是笑着说:“布衣兄弟,要不然你就让我爹给你帮帮忙,你就给我爹当个学徒呗,咱俩是兄弟,哥哥少不了照顾你。
”
“对啊,实在不行去给王春光当个卫生员也差不了。
”
“我谢谢你们了啊。
”卞布衣口上说着谢谢,心中翻了个白眼。
当他不知道呢,这些人里头安慰是有几分,但是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一个个的,没什么娱乐项目,这些人家都是互相算计着、比较着。
都穷,没关系,要是拔尖了,这些人恨不得给你拽下来。
无他,不过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要不然前世怎么会有那么一段血腥热血又悲凉的时刻?
“你院里的邻居还挺热情哈。
”方院长可是体会到了大杂院的“关心”,这是他住小红楼不能体会的。
“您老要是喜欢,这院里据说还有一栋房子,您可以过来试试。
”
听了卞布衣的话,方院长连连摆手,他是一心做学问的人,这么热情他可消受不起。
“东西都给你放这里了,好好养养身子。
”
卞布衣摆摆手:“方院长,不用这么客气,咱们学医的不能见死不救,现在物资紧张,您拿回去留给需要的人吧。
”
方院长拍拍卞布衣的肩膀:“卞小友,你就是需要的人啊,你身体好了,多做几台手术能救治不少人,就当是我的私心。
”
随便聊了几句,方院长看卞布衣脸上有些疲倦,便告辞离开,留下庄兰兰舒了一口气。
方院长身上的气度让庄兰兰不知道怎么应对,此时方院长一走,庄兰兰便扶着卞布衣到床上休息,一边安置卞布衣,一边说道:“你咋会做手术的?不是说你打下手么?怎么这么累呢?”
卞布衣便便手,便阖上了眼睛,不是一台手术累,而是一台高难度的精密的手术累。
别看描述起来三言两语,其中的风险可谓是步步惊心,稍有差错病人可能就会远离人世,而第一次施展卞家针灸术的卞布衣更是提起一百分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