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实在是卞布衣家的院子已经被木头堆满了。
嚯,那成小山的木头都快赶上废品收购站了。
“卞布衣你给我滚出来!”王春光跳着脚的喊着卞布衣,此时卞布衣和庄兰兰正坐在自己家椅子上歇口气。
要知道这一下没干啥了,不是蒸馒头就是煎鸡蛋,也把俩人累得够呛,自家的副食本上的定量已经领完了,卞布衣的粮票也消灭了不少。
“干啥?”卞布衣懒洋洋的挪到院里,瞅着王春光。
“你小子赶紧把书还给我,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只是王春光抬头看见了卞布衣头上的绷带,心里一紧,那话说的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王春光此时脚底有些软,自己昨晚上没怎么打卞布衣,怎么他头就包成了这样了,难道自己的是无影脚,不小心把卞布衣踹成这样了?
王春光心底有些虚。
以至于卞布衣往前走了几步,王春光就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喊着:“打住,你别往前走了,咱们就这个距离,就这么说话!”
王春光实在是不想再欠点债了,他生怕自己再被讹个五百块钱,那自己想过上好日子更是遥遥无期。
王春光还看着黑狗子的爹妈,特别强调:“老哥老嫂子,你们看着了啊,我没碰他!”
这让跟过来的吴寡妇听了个正着。
吴寡妇心中鄙视了王春光一下。
那边黑狗的爹妈也开口了:“是,王医生没有碰。
”
黑狗子的爹看着卞布衣的脑袋那样,想兴师问罪的心瞬间歇菜了,那王厂医一个月三十来块钱都不敢去碰下受伤的卞布衣,自家和媳妇一个月也才二十来块钱,一个掏粪工一个清洁工,更是不敢靠近卞布衣。
瞬间,卞布衣家的门便成了嗜人的老虎一般,本来兴师问罪的话瞬间都软了下来。
“布衣兄弟,我们就是过来找一下我们家的门窗,你看看能不能还给我们,都怪我们家的小崽子不懂事。
”
这话一说出来,倒是让卞布衣一愣。
“黑老哥,您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