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老这话说的,您伸着这手指头不就俩吗?”
“风大娘我不认识别人也不能不认识你呀,我记得你家还欠我两块钱呢!你家孩子从小不是跟我抢过糖吗?”
“啥?我的脑袋上有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洞,但是大夫说让兰兰要跟我好好补补,大娘,我记得您说您乡下亲戚能弄到大骨头猪脑子,您要不帮衬我一下?”
卞布衣或轻或重的怼着有几分看热闹的八卦人士,只有面对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才正经的回着。
这时钱大娘乐呵呵的开口,“哎呀,卞小子你不傻了就好啊!我们还说高材生傻了还真有点可惜。
”
“对呀,昨晚上我还差点流了几滴猫尿呢,都说你要死了。
”
卞布衣听着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玩笑好像开的有些大了,差点自己被传言死了?
而庄兰兰在旁边听着,更是哭笑不得,“谁说的呀?这么诅咒我家布衣。
”
这时大娘们齐齐看向钱大娘,让钱大娘背后一凉。
钱大娘额头冒汗,赶忙说:“哎呀呀呀,我得做中饭了,你们聊着啊,卞小子你们也赶紧回吧。
”
瞬间,钱大娘惦着小脚就飞快的回了自己家,其他人作鸟兽散。
其他人一走,这时倒是把人群外面,胡子拉碴的王春光露了出来,看着卞布衣满头绷带的样子,王春光幸灾乐祸起来,呲牙笑得那个开心呀。
“小兔崽子,我头一次觉得你活着还挺好的。
”做了一宿噩梦的王春光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海阔天空的感觉。
梦中卞布衣化成了鬼魂不停的向他索命,十八般武器都在他身上过了一遍,那明晃晃的手术刀让王春光体会了一把切片的感觉。
王春光头一次感激公鸡叫,如今看着卞布衣还活着,他庆幸,生怕苟全说的会实现,那样他就是杀人犯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但是卞布衣如果出事,别人可不会这么认为!
要不是实在厌恶卞布衣,王春光真想给他来个公主抱,然后在他脸上吧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