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刷牙的卞布衣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
“猪叫呢?一大早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中院的苟全对着窗户外骂道!
宿醉的他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嚎叫坑的好惨,直接从炕上掉了下去,从美梦中惊醒!
这边,卞布衣赶忙漱了口,在他想来,这是东窗事发了,正好看一看因果符的效力如何。
很快,王春光的屋子门口聚集了四合院的前中后四进院子的居民,管事的谷大爷一马当先的跑过来,只见一大早上,吴寡妇就在王春光的屋子里。
“怎么了?一大早上,你们嚎什么?”谷大爷狐疑的眼神在吴寡妇和王春光身上打量。
吴寡妇瞬间慌了,她是想占点便宜,但没想着把自己的名声弄臭,连忙说道:“谷大爷,我这娘家出了点事,我是来找春光老弟借点钱,布衣也知道!”
瓜田李下有三人,吴寡妇的脑子不可谓不好使。
莫名躺枪的卞布衣等着他们表演。
“是,是,吴姐是来借钱的。
”王春光此时也反应过来,一大早上寡妇登门,被外人知道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借钱就借钱呗,你嚎什么嚎啊!”此时穿好衣服的苟全也来到了王春光的屋门口,没好气的说道。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王春光一看见苟全,气就不打一处来,两人从小就不对付,对着苟全就说道:“我是要借吴姐钱呢,可是我钱丢了,苟全是不是你偷的?!”
王春光话音一落,卞布衣心中便是一喜,这因果符名不虚传。
“什么?!姥姥,王春光你个鳖孙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苟爷爷我五级工,一个月五十八块钱,惦记你那三瓜俩枣的小厂医?”其中藐视的意味不言而喻。
谷大爷一听,王春光失窃,院里出了偷盗事件,连忙问询:“春光啊,咱们院里可是先进大院,可不兴说出了贼,不得瞎说,你是不是放错了地方,记岔了?”
王春光一听,直接把手里捧着的铜盒子给众人看,“我把自己攒的老婆本都放在这个铜盒子里,一共两千块钱,外加积攒的各种票据,都在这盒子里呢,你看现在毛也没有了,不是被人偷了难道还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