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哽咽抽泣:“对不起,对不起……”
纪砚清的手搭上膝盖,身体疲惫地动了动,说?:“你们给我一个人,让她?成了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又给我一把刀,让我把刀亲手插进她?的胸口。
你们这么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那把刀真的插进去了,我失去的不只是她?,还有两个家人?我会恨你们让我没?有,终我一生。
”
温杳恍然大悟,崩溃痛哭:“纪老师,我们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纪砚清像是没?有听见,支撑不住似得弓身靠在手臂上,低声说?:“她?,你,骆绪,我活这一场,就在意了你们三个。
你们想让我一次全都没?有。
”
纪砚清话?落,排练厅骤然陷入死寂。
温杳手抖着碰了碰纪砚清的手臂,叫她?,“纪老师?纪老师……”
“纪老师!”
“嗯”
纪砚清坐起来,脸上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我这次真的跳不动了,温杳,你帮一帮我,帮我把这支舞编好,如?果有一天她?需要,再帮我跳给她?看。
你像我,她?眼?睛不好,说?不准,她?就信了。
”
纪砚清抬眼?看着温杳说?:“谢谢。
”
这个词客气,但也是对她?们那些“明明知道”却还是做了的妥协。
温杳求之不得。
自?这天开始,纪砚清和温杳形影不离,一个编一个跳,十来年的默契让她?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但始终,纪砚清编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
她?还未见冰川壮阔,想象不到她?那位老板经历的惊心动魄。
藏冬。
翟忍冬送完药回来已经五天之后。
这五天她?几乎不眠不休,开了几千公里的车,终于能下来的时候,她?蓦地扶在车顶,腰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翟忍冬默不作声地缓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