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们?已经是没有关系的人了。
纪砚清说:“茶馆那天?,我人在气头上,理解不了你做这一切的目的。
现在我心平气和,知道你对我只?有感激,这东西我并不需要,所?以骆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可以吗?这话你听不腻,我已经说腻了。
”
纪砚清的声音依旧冰冷,但?没了方才的低压嘲讽。
骆绪清楚,不在意了,才会?连恨都懒得?。
对这个结果?,她早有心理准备。
很完美。
纪砚清不会?因为她爱,才会?费尽心机让她恨,而心生纠结……
应该不会?纠结,她对感情只?有爱和不爱,很干脆。
这个结果?最大受益人是她没人知道她爱过,她就不会?因此被谁怜悯。
骆绪看?着话一说完就转身厉害的纪砚清,把喉咙里咳嗽咽下去,提步跟上。
“车在车库停着。
”骆绪说。
纪砚清垂眸看?了眼骆绪抓在自己腕上的手,一寸一寸将视线抬起来,浅色瞳孔里没有一丝温度:“骆总,我说的话有那么难懂?”
骆绪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手微动,松开了纪砚清:“温杳在车上,她送你。
”
纪砚清冷冰冰的目光盯看?着骆绪一动不动。
骆绪说:“温杳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把她排除在外。
”
潜台词:不用连她也恨?
纪砚清想?笑,她真?不知道堂堂骆总竟然还有这么善解人意,委曲求全的一面,印象里,她别?说是服软,明?明?在她差点被撞死在机场高速上的时候,都不知道说一句关心的话,像块儿坚硬冰冷的石头,落在哪儿就一直在那儿了,沉默得?没有一点感情。
现在是怎么了?
纪砚清真?不想?知道,草草接起突然响起来的电话,对网约车司机说:“我定位的是东门。
”
“东门不是正?门。
”
“经过世纪大厦后往东走两公里。
”
“你是第一天?开网约车,不会?看?导航?”
司机一直道歉,但?一直辨不清方向的声音让纪砚清烦躁不已。
她冷着脸往回走:“不用过来了,晚点我取消订单。
”
纪砚清回到楼里,坐电梯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