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太阳落下不再升起了,我就不和你处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说到,她怎么都会到做到。
她不擅长言而无信,只?是喜欢骗人。
纪砚清来的那天?,她就在算计她,问她要一个准确的离开时间,把她的房间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沿着自己每天?进出的必经之路。
她要分手,她骗她可以。
她今天?离开,她还在算计,想?让她安心。
算计……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算不上好词。
翟忍冬握着方向盘,在某个瞬间忽然回想?起冰川里和母亲说的话。
“妈,我这样的人,是会?有报应的吧?”
会?有吧。
是不是就是因为她一直以来坏事做尽,才会?有今天?的报应?
翟忍冬偏头看?着副驾的药箱,很久,换挡打方向,逆着平坦的公路,开向最偏僻颠簸的山林。
有坏就有好。
她再多做一点好事,是不是就能将功补过?
纪砚清的身体已经不适合长途跋涉,当?天?到市里后,几人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换乘高铁,只?用八个小时就回来了。
高铁站,骆绪的助理早已经等在出口。
“纪老师,骆总,温老师,江律师。
”
助理一一打了招呼,接过骆绪手里的行李箱,给几人引路,“这边。
”
高铁站离江闻家近,纪砚清让骆绪助理先送了江闻,之后才往自己的住处走。
前后花了四十?分钟。
助理从后备箱拿出纪砚清的行李,准备帮她送上去。
经过骆绪,忽然看?到她抬了手。
助理一愣,松开拉杆,目送骆绪推着行李箱跟在纪砚清和温杳后面。
上到楼上,温杳自知犯了大错,不敢跟进去,只?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