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算是进修,平时也没完全落下,一方面基于我们本地的常见病进行研究,一方面给我们这里的人看?病。
”
“只?看?远处的,知道的人少,她是医生这件事就传不开?。
每次一去两三天,悬崖走过,雪山爬过,去过很多地方,救过很多人。
”
“她说?那?是在积德行善,和去冰川里挖人一样,她说?自?己做的所有事都只?是在弥补母亲,希望她在那?个世界能过得好,是她的私心,所以一直不承认自?己还是个医生,镇上的人也都不知道她会治病,只?有我妹一直是她在照看?,为我们砸钱,为我们回?去医院欠人情;另外一个是老街卖香的,她老婆来不及送医院,冬姐过去看?的。
”
“看?完之后不让任何人提。
”
“冬姐心里那?些事从来就没有真?的过去,只?是纪老师对她影响更大,她才能靠着她,像个正常人一样勉强生活。
”小邱放在最后说?。
江闻坐在她对面神情冰冻,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小邱这才发现?她已经很久没出过声音。
小邱叫了声:“江律师?”
江闻侧脸紧绷,浑身都在细微地发抖:“你刚说?,翟老板母亲的病叫什么?”
小邱:“心脏血管肉瘤。
”
江闻捏断了手里的录音笔,天知道后面的谈话,她是怎么保持冷静进行下去的,见到翟忍冬又是怎么若无其事试探她的。
“小邱妹妹之前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了?”
“医院你找的?”
“钱也是你想办法解决的?”
她多希望从翟忍冬身上看?出恐惧,找到破绽,那?她就有了劝她放弃的理由。
同样的事,同样的过程,可能还有同样的结局,让同一个人,以最清醒的方式,甚至是看?得到结局的方式再经历一次,这太残忍了。
可翟忍冬对于她的试探半真?半假,说?得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