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好。
”
纪砚清:“有人贬低我,你?要我无条件赞美我。
”
翟忍冬:“好。
”
纪砚清的眼?泪滚下来,想起这几天在网上看到的对翟忍冬不友善的猜测,俯身在她肩上说:“如果有一天有人跑去骂你?,贬低你?,你?要和?一开始怼我一样,淡定欠扁地跟他们?说,‘我是她纪砚清这辈子?求着?也要在一起的人,管你?看不看得上’,记得住?”
翟忍冬衣领里湿淋淋的,全是纪砚清的眼?泪,像淌在翟忍冬心上,她一开口?,声音也变得潮湿不堪:“记得住。
”
“以后多爱自己?一点,记得住?”
“……记得住。
”
“要平平安安的。
”
“嗯。
”
病房里渐渐没了声音,只剩纪砚清克制的哭泣。
小邱靠在门外听着?,想收回之前和?翟忍冬表白,被她拒绝时那句口?不择言的话“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
不是一路人有什么关系,最后走到一起就?行了。
路就?在脚下,努力努力,总能走到。
小邱直起身体?离开。
病房里,纪砚清哭了很久才恢复冷静。
她的体?面?骄傲早被泛红的眼?睛和?鼻头消磨没了,懒得去找,侧身坐在床边,一下下抚摸着?翟忍冬下颌里的擦伤。
翟忍冬说:“这几天没睡好?”
纪砚清:“怎么看出来的?”
翟忍冬:“黑眼?圈。
”
纪砚清动作?一顿,表情有些僵硬:“不美了?”
她可以接受在爱人面?前丢掉体?面?,但不能丑。
翟忍冬说:“美。
”
纪砚清:“敷衍。
”
翟忍冬:“情人眼?里出西施。
”
纪砚清心里美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翟忍冬说着?话。
不久,翟忍冬的药劲上来,眼?皮开始变沉。
纪砚清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说:“明天开始,我有三天不在,小邱留下照顾你?。
”
翟忍冬:“有事?”
纪砚清:“送金珠。
”
翟忍冬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睁开眼?睛:“很远。
”
纪砚清:“远你?不也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