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睡在一起,翟忍冬头发上真要有什?么天生的香味,她还能不知道?但谁让这位老板以前爱骗她,现在自己想办法填坑吧。
翟忍冬被颠得晃了一下?,说:“不是?。
”
纪砚清:“那是?什?么?”
翟忍冬:“炉子下?面?随便抓的一把灰。
”
纪砚清:“……就这?”
可惜她买香的那五十块钱了。
怪谁?
纪砚清低低地笑一声。
怪她那时候心?思?太重?,看这位老板做什?么都要脑补出来一二三四。
纪砚清问:“今天抓没抓灰?”
翟忍冬:“嗯。
”
纪砚清:“前阵子不是?会好好说话了,怎么突然又变高冷了?还没养成习惯?”
翟忍冬:“抓了。
”
纪砚清的声音忽然低下?来,说:“我?闻闻。
”
话落,女人细软的手指从?翟忍冬耳尖经过,勾下?一绺头发,放在鼻端轻嗅。
翟忍冬说:“这里的头发是?你的味道。
”
纪砚清一顿,垂眸看到?了靠进自己肩窝的翟忍冬,头紧挨着她的脖子,沾的自然是?她的味道。
地方戏有特色是?有特色,奈何?听不懂。
江闻看了没几?分钟就走了去当黎婧几?人的财神奶,让她们?想玩什?么玩什?么,想吃什?么随便买。
纪砚清其实也听不懂,但只是?作为对地方文化的尊重?,她也坐得住,还看得全神贯注。
中午,她们?在戏台子底下?随便吃了点。
下?午来了附近的景点。
是?个很不起眼的小景点,不在张成茂留下?的那些?宣传里,但蓝冰奇景很抓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