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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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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滿身?衣服又穿上?剛剛拿出來的這件,扶著翟忍冬膝蓋,低頭下去熱切地吻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緊密厚重,翟忍冬抓摳著床單,看到墻上?那只鐘表裏的分針沒走過兩格。

    紀硯清上?來抱緊她,借著那陣高昂又流暢的情緒,和她一樣陌生地摸索著,從試探到嚴絲合縫的貼合。

     纪砚清停下來,吻了吻翟忍冬耳後滾燙的皮膚:“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翟忍冬:“……没有。

    ” 纪砚清開始找合適的節奏。

     delete 纪砚清握緊翟忍冬的腰,偏頭吻她的脖頸:“這裏沒別人,可?以出聲。

    ”再大都行。

     翟忍冬依舊抿唇不語,只有呼吸更?促。

     纪砚清说?:“最近不是总对我甜言蜜言,有问?必答,现在?不听话了?” 纪砚清一半耐心十?足一半強硬無比,某个瞬间超出極限的摸索让翟忍冬猛地弓起腰背,唇间極輕的一聲。

    紀硯清被蠱惑也?被鼓舞,勢必要讓她的克製全部碎裂在?今晚。

     從仰躺到俯趴,記不清多少次。

    翟忍冬的喉嚨徹底失去防守那秒,紀硯清俯身?吻著她的脊背,说?:“就这样喊,喊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 …… 夜深人静,纪砚清抬手蹭了蹭翟忍冬还湿的睫毛,靠在?床头把张成茂留下的宣传册逐一翻看了一遍,筛选出有价值的作为舞剧内容备选。

     歌舞剧不是简简单单的三五分钟独舞,是一个城市的印象,内容要广泛而富有特?色,编排要恰当而紧凑流畅,所以第一幕,她想放在?神秘危险的冰川那个在?绝望里寻找希望的地方。

     纪砚清开始在?翟忍冬的陪同?下,每天往返冰川。

    她们不上?去,只是绕着冰川一直往前开,从各个角度去拍摄它,记录它的每一幕变化。

     除夕当天也?去了。

     纪砚清坐在?副驾,用纸笔画下她脑子里想到舞剧场景,一幕接着一幕,灵感喷涌,一气呵成。

     画到整个本子见底的时候,纪砚清静了足足有半分钟之余,才把笔挂在?用来垫纸的夹子上?,问?翟忍冬:“几点了?” 翟忍冬:“一点半。

    ” 三个小时,不长不短。

     她在?脑子里跳了一支舞,看到玄冬遇见三春,冥色遇见日光,空寂也?终于变成鸟鸣那秒,死遇见了生,她看到被埋在?雪里的攀登者于绝处逢生,带着无声的震撼和前所未有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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