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耐心而溫柔,吻到?它濕淋淋像是承受不住了,屈腿弓身吻她的玫瑰,狂熱而猛烈,連同深處的刺激一起,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结束亦是开始,开始离结束越来越近,一次次不知疲倦地叠加,加倍。
翟忍冬摳抓在梳妝臺邊緣的手忍不住抓住了紀硯清的頭發。
紀硯清在感覺到?頭皮上細微的拉扯時順著她的意思停了兩秒,然後猝不及防地張口將她緊緊包裹。
一瞬間該有的懵神恍惚,紀硯清完全沒有給翟忍冬留。
翟忍冬几乎听不见电话铃响,纪砚清已经接通,“喂。
”
江闻说:“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纪砚清起身抱住翟忍冬,濡湿手指安抚地拍着她的脊背:“最近吧。
”
江闻:“具体时间定了说一声,我和你们一起。
”
纪砚清:“你去干什么?”
江闻:“去了解了解你那位老板的妹妹到?底什么情?况,让她爹多坐几年牢啊,你忘了?”
纪砚清:“忘了。
”
江闻:“……”
纪砚清擡腿接住翟忍冬已經支撐到?了極限,正在緩緩往下滑的腿,一點一點放回到?地上,对江闻说:“晚点给你微信。
”
江闻:“OK。
”
简短的电话挂断,纪砚清把手机扔回桌上,稍稍离开翟忍冬,两手撑在梳妆台上看她的眼?睛:“睫毛湿了。
”
但离哭还差得很远。
这不符合纪砚清给自己的承诺。
纪砚清吻了吻翟忍冬的嘴角,说:“休息好了吗?”
翟忍冬胸口的起伏還很劇烈,聞言抿了一下嘴唇。
纪砚清说:“没有?”
纪砚清扶着翟忍冬转了个方?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將最後一顆搭扣解開,说:“刚刚好。
”
鏡子裏交匯的視線一剎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