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回忆起14岁,被她?发现了14岁,那个小心翼翼将她?藏着,疯狂追着的翟忍冬就藏不住了。
那个翟忍冬视她?为一盆炭火、一餐饭食,维持着基本生命,也是一盏提在高空的精神明?灯,映照着向前的路。
明?灯应该永远高悬,而不是为谁坠落。
纪砚清却说:“我想要你的全部。
你可?以跪着爱我,没有问题,我就缺你这样一个放下一切来偏爱我的人,让我被爱包围,重活一次,但你也必须敢站着俯视我,支配我,占有我,让我为你要生要死,破碎重聚。
翟忍冬,不要忘了,我第一眼会?注意到你,是因为你足够特别,往后会?一点一点爱上你,是因为你足够的强。
它们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我要你,就要你的全部。
”
纪砚清暗啞波動的聲音幾乎被蓬勃Y/W燒去了全部氣勢,可?一声?声?响在翟忍冬耳边却带着振聋反馈之态。
她?看到明?灯甘愿放下骄傲,在她?怀中坠落,热烈滚烫。
翟忍冬的理智一瞬之间倾覆,微微發抖的指關節擡起輕觸:“沒洗,不幹凈。
”
纪砚清因為她?那一下猛地弓起腰背,喉嚨裏發出?一聲短促的聲音,清晰享受,毫不克製。
過去之後,紀硯清立刻拉起翟忍冬,大步朝衛生間走。
“哗”
花灑裏的水流從冷到熱,澆灌著兩人瀕臨爆發的情緒。
紀硯清披著浴巾靠在冷冰冰的墻壁上,翟忍冬一手護著她?的頭,一手撫摸她?Y/W的起點,滾滾熱氣讓本就不大的衛生間變得更加逼仄。
紀硯清呼吸困難,緊扣著翟忍冬的手臂提示她?:“可?以了。
”
翟忍冬:“嗯。
”
话音落下的同时,紀硯清的時間被動停滯,呼吸也消失了,只有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熱,終於如?願得到翟忍冬的全部那秒,紀硯清極慢地弓身到她?肩上,呼吸輕緩小心,“大老板,你什么时候学?会?温柔了?”
翟忍冬浅而慢:“不喜欢?”
纪砚清:“不喜欢。
”
翟忍冬漆黑如?墨的眼眸眨了眨,说:“知道了。
”
……
玻璃門上水汽厚重,紀硯清白皙有力的胳膊環著翟忍冬的脊背、脖頸,在源源不斷的流水中緊扣又?放松。
她?仰了一下頭顱,又?趴回翟忍冬肩上,打著顫說:“爱我这样吗?”
翟忍冬:“爱。
”
纪砚清:“多爱?”
翟忍冬偏头吻她?手臂上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如?果?时间重来,我会?在二十来岁去见你的那天,走过去问你一句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