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笑道:“那是到店,我在路上见过你。
”
翟忍冬敲键盘的手指微顿,视线从眼?尾扫过:“哪条路?”
纪砚清:“来你们镇的路。
”
纪砚清抱紧翟忍冬,侧脸靠在她后肩上,回忆着初见那天的画面,“你骑着马从树林里出来,一转眼?就走出很?远,我只能远远看到一个背影拽着缰绳,侧身去?捞被大风扯掉的围巾。
就像你今天侧身和我接吻,从容又洒脱。
我当时就在想,这个女人的核心挺稳,马骑得挺彪,一定长得很?有侵略性,到哪儿哪儿是自己的主场。
”
翟忍冬微信发?完,息屏手机说:“现在呢?”
纪砚清轻笑一声,下巴磕在翟忍冬肩上,偏头看着她说:“我比你密集的次數还不够说明问题?”
翟忍冬:“不够。
”
纪砚清挑眉,右手從翟忍冬胸前經過,把她的臉撥向自己,吻了?吻她的唇,以潮濕的氣聲说:“你就是躺着也能找到自己的主场。
”
“叩叩!”
敲门声猝不及防在纪砚清的尾音里响起。
翟忍冬说:“放门口。
”
黎婧一声没吭,放下东西?就跑,脚步声乱得像狗撵。
纪砚清乐了?:“你和她说了?什么??”
翟忍冬:“实话实话。
”
纪砚清:“……”
那不得是她們把床單睡濕了???
纪砚清唏嘘:“这位老板,你做事还能更野一点吗?”
老板说:“能。
”
然后,纪砚清就看到这位老板随手拾起身衣服套上,去?拿床单。
……衣服是她的,裏面是空的。
纪砚清看着翟忍冬的背影微微蹙眉,倏地拉住了?她的右手。
翟忍冬下意识握了?一下,回头看纪砚清。
纪砚清说:“你有个毛病。
”
翟忍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