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岁就没有人爱了,我哪儿知道爱是什么,她们想?要什么。
”
“大老板……”
纪砚清抓住翟忍冬的衣服,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她被悲伤重重攻击,紧紧包裹,脆弱不堪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学了太多的坏,忘了什么是好。
”
翟忍冬麻木地心像被人从高空一脚踢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样刚好,她就可以无所?畏惧。
翟忍冬抬起手,触碰纪砚清红透的眼睛:“你没忘。
”
纪砚清翕张的睫毛刷过翟忍冬指尖,留下一片碎裂的水光。
翟忍冬说:“这个镇上和你接触过的人都说你好。
”
纪砚清朦胧的视线看着眼前模糊的手指:“你骗我。
”
翟忍冬:“没有。
”
“大老板,说话要讲证据。
”纪砚清闭上眼睛,用她薄弱的眼皮磨蹭着翟忍冬潮湿的指尖。
翟忍冬被细腻温热的触感蛊惑,从纪砚清睫毛上移开,轻抚她的眉心、鼻骨:“你买过东西的地方,他们说你大方;你吃东西的饭店,老板娘说你斯文;舞蹈中?心的前台说你专业、敬业……店里的人就不用提了,还有阿旺,她说你温柔。
”
完全陌生的词汇让纪砚清一瞬间陷入空白。
她放任酒精顺着神经?蔓延,迟钝地记起自己的好。
“我30岁就签了一份协议和一份遗嘱,把我生前死后所?有的名利都给骆绪。
”
“半年前,我又一次找了律师,把我的舞团给温杳。
”
“大老板,我好像把我所?有的好都给她们了。
”纪砚清睁开眼睛,隔着翟忍冬的悬空的胳膊,看着她说:“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我才对你不好?我针对你,看轻你,还打你。
”
纪砚清抓住翟忍冬的手腕,拉到腿上握着:“大老板,对不起……就为了那样两?个人,我一次两?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