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端一个人的就行,我不饿。
”
刘姐:“不饿也?得吃!中午吴婶去你房间打扫卫生,翻出来一篓带血的东西,差点没把我吓昏过去!”
刘姐心有余悸地瞪着翟忍冬说:“你最近给我好好在店里?待着养身体?,敢往出跑我打断你的腿!”
翟忍冬:“店里?没我什么事。
”
“你都这样了,还敢还嘴???”
“……”
刘姐拿起炉子上的湿毛巾,命令翟忍冬:“把羽绒服帽子戴上。
”
翟忍冬顿了一秒才照做。
纪砚清莫名有点好奇,这个动作很难?
下一秒,纪砚清懂了觉得丢面儿。
刘姐绕到翟忍冬身后?,把湿毛巾往她肩上一拍,给狗抹脸似得给她抹羽绒服上的灰尘。
刘姐这么做的目的纪砚清知道。
十多?年前,温杳刚跟她的时候,也?这么做过。
她问温杳为?什么不直接拿去洗,温杳小心翼翼地揪着毛巾说:“穿一次就洗太?浪费了。
”
的确,在缺水缺钱缺资源又重男轻女的地方?,她一个女孩儿什么都得省着用。
大件本身也?不那么好洗。
洗了,她至少有一周没棉衣穿。
深山寒冬的一周对她来说足够煎熬。
纪砚清没体?会过那种拮据的生活,没办法感同身受,她唯一能做的是让阿姨及时洗,让骆绪频繁买。
渐渐地,温杳有了自己的衣柜,有了名气,也?有了纪砚清不曾发觉的野心把她在辉煌落幕时,唯一准备带在身边的骆绪据为?己有。
久违的愤怒在纪砚清胸腔里?翻涌,视线触及到不远处的翟忍冬又戛然而止。
刘姐会给翟忍冬抹衣服,一是考虑到她手不方?便,二和温杳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