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你弄吃的,所以今天一来就做了,结果你不起,她只能一直热锅里,味儿都变了。
”
刘姐管着藏冬的厨房。
她是外地来的,嫁给了本地人,因为年长又无儿无女,就把母爱全转嫁给了店里的年轻人。
尤其是翟忍冬。
少给她吃一顿,刘姐能内疚一个月,黎婧至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长相啊性格啊,哪儿哪儿都比她老板招人待见。
翟忍冬说:“我不起,你不会叫?”
“老板,咱做人可以没良心,但不能这么没良心。
”黎婧体谅翟忍冬辛苦才没叫她的好心被辜负,愤愤地把拖把在水里怼了两下,瞪着她说:“你信不信我一拖把搂你脸上?”
翟忍冬垂眸瞥她一眼:“啧。
”
黎婧:“???”
毁灭吧!
先等一等。
黎婧一把拨开翟忍冬,看向门边背对她们的纪砚清:“我的天呐!纪小姐,您就穿个毛衣不冷吗??”
纪砚清早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回身过来时笑得完美无瑕:“冷啊,但是不小心把钥匙锁房间里了,没办法取外套。
”
“嗨,早说啊!”黎婧两手一拍,说:“我有备用的!”
黎婧一撩衣摆,伸手在腰上一扯,一盘钥匙丁零当啷出现在她手里。
纪砚清侧身走到旁边,让出位置给黎婧开门。
她眼尾那片窄窄的余光里,翟忍冬刚好转身下楼右手扶着后颈,头微低,看起来非常的若无其事。
纪砚清冷着脸,平复许久的心绪再度变得低沉。
纪砚清收拾好一切下楼是在两个小时之后,已经过了饭点的一楼只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闲得无聊的黎婧一看到纪砚清出现,立刻抱着菜单跑过来,热情地问:“纪小姐,吃点什么不?”
纪砚清连着两顿没吃,现在胃口更差,只点了份清淡的小菜和粥。
等餐过程中,黎婧给前来送货的师傅开了门,挡风门帘被她顺手挂在门板上方,店里的人便能畅通无阻看到外面的街景只有成片的雪色,行人非常稀落。
纪砚清手机关机,无事可做,穷极无聊地偏头看着外面。
一个小孩儿不小心摔倒,脸撞在了羊屁股上;
一个年轻女人太瘦小,被大风吹着往前滑;
一个外地车牌从门前经过的时候,停了好几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