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制片和那个名声大噪的新锐编舞师,你想捧她是吧?没问题,我给你们让路。
”
骆绪始终没有波动的目光闪了一下:“让什么路?”
纪砚清说:“让温杳做舞团的首席,做你公司的明星,让你们以后的每个夜晚不必躲躲藏藏,偷偷摸摸。
”
“骆绪,我退出。
你的感情,你的事业,我全部退出。
”纪砚清说。
骆绪:“舞团是你的事业,是你拼命接商业活动,四处演出,没日没夜连轴转才让舞团从濒临解散到现在首屈一指,也是你……”
骆绪话到一半,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拿出来接听:“十分钟内到。
”
短短两秒,骆绪的视线重新回到纪砚清身上:“纪老师,你一个月跑了四个城市,太累了,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等我出差回来了,我们再谈这件事。
温杳那儿,我会处理好,她……”
“不必了,”纪砚清打断,“你知道我什么脾气宁缺毋滥,眼里揉不得沙子,所以骆总,好聚好散吧,你现在有头有脸,没必要为了一个即将失业,后半辈子坐吃山空的女人低声下气。
”
骆绪顿了一下:“你要跟我分手?”
纪砚清:“不是分手,是识时务地退出。
”
说话的纪砚清始终看着骆绪。
她刚刚的停顿似乎只是诧异,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反应,整个人静得像一潭死水,跟她一周前无意撞见她和温杳亲热时的神情截然不同。
呵,她早该发现她的身边留不住人。
谁都留不住。
纪砚清搭在胳膊上的手狠狠掐着皮肤,面上依旧笑着:“骆绪,你不是喜欢纠缠的人。
”
骆绪看着纪砚清没有商量的脸,停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纠缠不代表你就能全身而退。
纪老师,你是只把舞团签在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