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始终没有再进一步行动。
老实讲,坐立不安的人,是我。
你在暗,我在明,无论如何我都处下风。
挡得住你两次,很难挡得住下一次。
所以,我设局,引你出来。
我利用新场馆数字全息项目,向外界全方位铺开道森质检安全的新闻,营销是把双刃剑,在安全性尚未落地之前即全面铺开,一旦发生任何安全事故,道森都将毁于一旦。
所以,我赌的就是,你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果然,你动手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出手这么狠,差点害死许立帷。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得选择,只能将计就计,告诉你许立帷手上有证据,你终于坐不住了,深夜前来,就是为了亲手了结他”
岑华桥笑了。
“很精彩。
”他并不急着否认,话锋一转,“可是,你的推断里,有一个致命漏洞。
那就是,我没有动机。
”
他笑容慈祥,浑然不似韦荞口中的凶手:“论公,我并不参与今盏国际银行日常经营,同道森度假区更是没有业务往来。
论私,我向来尊重岑璋私事,婚前婚后,我都从未插手他同你的关系。
这两点,你不会否认吧?”
韦荞应声:“当然不会。
”
“这就是了。
”他看向她,笃定地,“我同你,公私皆分明。
我为什么,要耗费那么多心思,去将道森和你置于死地?”
“因为,你的目标不是道森,也不是我。
”
“……”
岑华桥脸色骤冷。
韦荞看透他,“二叔,你的目标,是岑璋。
”
“哦?”
“岑璋稳坐今盏国际银行董事会主席之位八年,要将他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所以,你想到了利用我,牵制岑璋,屡次三番拖他下水,进而动摇岑璋在银行的地位。
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联合董事会弹劾岑璋,罢免他董事会主席的权利。
”
岑华桥骇笑,“韦荞,你说什么呢?”
他提醒她:“你别忘了,岑璋能坐上董事会主席的位子,是我一手将他抬上去的。
没有我的打点,根本不会有今天的岑董。
”
“是,八年前的二叔,含仁怀义。
可是后来,架不住意外发生。
”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