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岑璋心思全无,三餐大乱,胃炎又加重,半夜疼得睡不着,床头药片一吞一大把。
两相权衡取其轻,人间苦事多,怎好一味仗势为难他,韦荞这才心软。
她终于再次踏入壹号公馆,半夜他再疼,药换成韦荞。
她隔着睡衣揉在他胃部,揉得他一生都离不开。
清晨,薄雾渐隐,吹不散感情的湾。
他在深吻中对她任性要求,要她做他一生的“韦医生”。
回忆杀,心事故人。
当年一介女友身份,韦荞也没有很在意,真要走也就走了,如今到底是再也做不到。
成了明媒正娶的妻子,故人恩,反倒不如从前肆意。
到底,是她没能管住自己,对他沦陷得够深。
韦荞鼻尖一酸,万般委屈从不轻易示人,“以后你再一声不吭地就走,试试看,这种事你也敢对我做。
”
“那你要我怎么样啊?”
岑璋声音很软,他对她一向是服软的,“心里都是对你的打算,还被你不问一声地就甩了,我能怎么办。
”
“不要让我猜,行吗?”
她一直都不够勇敢。
两人拥抱,总是他更用力,她心里再喜欢,松松搂一搂就好,怕抱得太紧,自己首先舍不得放开。
她凑近他,明明白白对他要求:“对我好,就堂堂正正地对我好。
不是好一天,好一年,是好一辈子。
不要藏在心里,让我猜你的心,你要让我知道,无论开心还是生气,你心里有我这件事都不会变。
既然你要偏心,那我就要永恒,你只能向着我,我要在你那里,拿到永恒的偏心。
”
岑璋诧异:“你怎么还会对我提这种要求?”
韦荞脸色一变,“怎么,要求太高了?”
“高什么高。
”岑璋理所当然,“这不是常规操作吗?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啊。
”
韦荞:“……”
是她小看岑璋了,这家伙的觉悟还是相当可以的。
“表现不错,值得奖励。
”
韦荞在他脸颊亲了下,笑着将岑璋搂紧,“奖励你今天晚上抱着老婆睡,老婆不会让你死掉的。
”
岑璋兑换奖励从不拖拉,倾身就吻,“现在就是晚上,现在就要奖励。
”
深夜,室内外有温差,她的手被他压在墙上,手心滚烫,在落地窗上晕出一圈雾气。
岑璋后劲未褪,乘着薄醉挤入她腿间,她被迫紧紧贴着玻璃墙,手滑下来,在雾气里划出一条不规则的线。
岑璋一把抱起她就往床上放。
他倾身压下,冷不防听见韦荞问:“对了,许立帷人呢?”
岑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