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点都没有辩驳的理由。
她有点气短,去拉他的手,“对不起啊……”
岑璋才不信她,“如果不是因为那笔三亿欠款出了意外,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回头来找我?”
“嗯。
”
“……”
岑璋认命了。
他埋首在她颈肩,呼吸很喘,他也在克制。
想要疯一次,不管是非对错,疯了似地同她好一夜,“老婆你真的好样的,这种话都敢点头承认。
”
韦荞搂住他,“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补偿你。
”
岑璋提前警告:“气死我的事不要告诉我。
你只有一个岑璋,已经被你气得差不多了,要省着点用,知道吗?”
韦荞笑了。
冷战够累,也够久,她从前十分擅长。
嘴快,要强,话出口,心里已在懊悔。
不该这样讲,偏偏要讲,像小孩子发脾气,要对住最爱的人才可以。
如今她却做不到了,心远地自偏,心里有爱,又能偏到哪里去?
“那天,我是生气了。
其实我心里知道的,我舍不得你。
就算真的结束了,我也还是会想你的。
”
她搂紧他的颈项,岑璋顺势抱起她,韦荞就靠在他的颈窝处深埋不起。
“我担心你喝酒胃痛,担心你像以前那样,半夜吃药,疼得睡不着。
我担心你太多了,再不像从前那样能说走就走了,岑璋,我都有点恨你了。
”
韦荞“说走就走”的本事,岑璋领教过一回。
大四,毕业季,两人大吵一架。
永新商贸董事会主席万永新与岑华桥知己老友,为独生女万琦柔特地登门拜访。
岑华桥半生江湖,练就一双好眼,眼见万永新话中有话,就明白对方所为何事。
稳坐高位的巨头大佬,只有为孩子,才有可能再向人低头,万永新亦不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