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日仍想奋力一搏,挽留她:“荞姐,周六你不能不来啊”
他话未讲完,就被许立帷厉声制止:“赵新喆!”
许立帷和韦荞不同,狠起来是下得了手的。
赵新喆毫不怀疑,他如果真犯了许哥忌讳,许哥一定二话不说一个巴掌就上来了。
赵新喆看见他怕得要死,许立帷一个眼神就能让赵新喆不敢动惮。
十二点四十分,仍是一通来电都没有。
韦荞丢下手里的一把河虾,心思全乱了。
她有些焦躁不安,甚至迁怒起许立帷来,“你这个疯子”
话音未落,她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来人温温柔柔的,有股平静力量,将她手里乱成一团的小河虾一一接过去,放在一旁碗里。
碗里盛了水,小河虾重获新生,游得欢快,将方才凌乱的模样全数抹去。
韦荞知道他会来。
她今日身为女主人,却连陪同孩子玩闹的心情都没有,她的缺位,令岑璋肩负的责任格外重。
他需要将她的责任一并尽到,才能令一场生日宴完美无缺。
韦荞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想要同他谈谈,“岑璋”
“没关系。
”
“……”
她一愣,不明所以,“什么?”
岑璋握着她的手。
这双手,他握过很多次。
夫妻亲密的那些晚上,他最爱同她十指紧扣。
这是一双吃过苦的手,摸上去粗糙得很,可是,却分外有力量。
他见过韦荞拿主意的样子,双手交握抵在唇边,心里万般权衡,全数流露在一双手上。
她在做决定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背线条崩得极紧,当她做完决定,一双手也会跟着柔和下来。
他在幼时听父亲讲名利场的那些传奇,无一不是以静制动的能人高手,他没有见过,甚为遗憾。
直到遇见韦荞,他才明白,遗憾也可以有很多种,而他遇见的无疑是最好的那一种:他的遗憾成为憧憬,而他的憧憬在他的妻子身上,最终成为现实,熠熠生辉。
所以,他如何能不成全她?
“韦荞。
”
他将她的手小心包裹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