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夫妻俩态度还是端正的,立刻对班主任保证三连:我们错了、我们重视、我们改正。
至于怎么改,夫妻俩南辕北辙。
韦荞买了一套《黄冈密卷之三年模拟五年上岸》,当做礼物送给岑铭。
岑璋则以钱开路,豪掷百万给岑铭办了一场庆功宴。
岑铭:“……”
收到这两份礼物,岑铭内心也是很无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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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岑璋推了公事,和韦荞二人世界,专心准备私人晚宴。
园艺公司送鲜花过来,韦荞签收,园艺工人按部就班,在庭院内布置私宴花材。
韦荞抱了一束鲜花,回客厅插起来。
她今日穿一件白色连衣裙,私人定制款,剪裁得体,衬得整个人十分温柔,与平日里冷静果决的首席执行官模样相去甚远。
一条锁骨链,泛着莹莹柔光。
岑璋看了眼,喉间微微发干。
日月清朗,百合香。
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握着她的手,同她一道将一枝百合插入花瓶。
晴日午后,两人有好兴致,一束鲜花在两双手里盈盈握着,花香袭人,剪花枝的人都有些微醺之意。
岑璋半拥半抱,声音慵懒得不像话:“好想‘金屋藏娇’。
”
韦荞手握一枝百合,朝他额头敲了一下。
花粉扑簌簌,韦荞又抬手将他额前头发沾上的花粉拂去一点。
“年纪轻轻,有这样的胡乱想法,还可以理解。
你都三十了,还对这种事感兴趣,就会显得”
“显得怎样?”
“比较傻。
”
“……”
岑璋顿时就笑了。
“可是。
”
他埋在她颈窝处,半是说笑半是认真,“我真的好想把你藏藏好,不再被门外那些坏人骗走。
”
韦荞听懂他的意思,斜睨他一眼,“你一天不谈许立帷你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可是他留你了,对吧?”
“……”
韦荞一时没回应,于是岑璋明白了,“好吧,他果然留你了。
”
“他留我不是正常吗。
”
韦荞不以为意,将一枝百合剪去些叶子,随口胡说八道:“老同事要走了,留一留,客气几句,现代企业脆弱的同事关系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