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论他诱哄还是折磨都选择咬牙吞的人,每次两人抗衡,输的都是他。
岑璋抬手撩起她的长发,吻在她耳后,旧痕处故地重游,有双重禁忌之感。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她连求人都不低头,那就换他来就山河,“我只有老婆一个宝贝,我不帮你我帮谁啊?”
韦荞低下头。
她有很多愧疚,“这件事太严重了,我不想把你拖下水。
”
“那你想把谁拖下水,许立帷?”
“……”
谈到许立帷韦荞可就不愧疚了,“他不用拖,他已经被我按在深水池出不来了。
道森有他一份,要倒霉我也得拉他一起。
”
“真讨厌啊”
岑璋口味独特,连“能和韦荞一起倒霉”这种事都嫉妒,“你和许立帷能不能别那么要好,连这种重大危机都要一起,不就是同生共死的关系了吗?讨厌死了。
”
“……”
韦荞实在也是有点佩服他的。
这种紧要关头,他竟然还能抽空想到许立帷,许立帷听了都要震惊。
岑璋还在那嘀嘀咕咕不痛快,“你就觉得他厉害死了,是吧?快三十岁的人了除了会赚钱还会干什么,一无是处,就你宝贝他。
”
韦荞放弃抵抗,冲他点头,“好好好,你来,你下水吧,等下上不了岸可别怪我。
”
“这还差不多。
”
岑璋满意了。
他就像一个小学生,硬要挤进韦荞和许立帷中间。
好像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好事,完全没有即将面对千难万险的恐慌。
人潮汹涌,韦荞升起些前途未知的命运之感。
而她除了压上所有赌一把命,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岑璋,我该走了。
”
她望向他,眼里有很多舍不得,“道森很可能会乱,你一定要小心。
岑铭交给你,我很放心。
”
“嗯。
”
岑璋点头。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令她明白他是在郑重承诺:“虽然我不喜欢道森,也不喜欢赵江河,但我喜欢你。
韦荞,去保护你想保护的道森,去守护你想守护的人,我会一直在你身后,为你兜底的。
你不用对我有抱歉,如果你像名利场最常见的那类豪门太太那样,没有理想追求,以丈夫和孩子为天,恐怕我也不会喜欢。
我喜欢的,正是一往无前的韦荞,所以,你不用顾及我,去做你最应该做的事,去尽你最应该尽的责任。
”
韦荞眼眶一热,喉咙好似被堵住。
来见他之前,她原本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