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发现他刚才皮的那句话相当要命,岑璋当机立断,衣服都没脱就冲进浴室留人来了。
这会儿气氛好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大胆问:“刚才要是我没进来,你一个人在这里,已经想到哪步了?”
韦荞:“离婚,分家产,儿子归我。
”
岑璋:“……”
他被打败了,伏在她颈项求饶:“老婆,不可以的哦”
喜欢韦荞不是件容易事,原因就在这里:很多时候,她可以对岑璋无所谓,但岑璋绝对不可以对她同样无所谓。
韦荞会告诉你,她对你的无所谓里有信任,有爱,但你对她的无所谓里就只有不重视,不在意,所以她可以,你不行。
岑璋这些年习惯了韦荞在这件事上的严重双标,竟然也没觉得有问题,就这样习以为常了。
两个人黏黏腻腻,岑璋抱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韦荞心情还未完全恢复,不想要。
岑璋哄着她,刚要将她抱起来,低头视线一扫,忽然看见韦荞双膝的淤红。
同样的位置,肌肤摩擦充血,红痕未褪,留在她膝上,惹眼得很。
岑璋猛地弯腰半跪,伸手扶住她小腿仔细去看,很快闻到一丝药味。
岑璋这种人,名利场混过来的,反应比谁都快,很快明白韦荞今晚那句“离婚”背后的全部意思:她是把他近日对她的两性游戏,和他被拍到的那些照片联系在一起想了。
岑璋一身冷汗,顿时明白今晚他皮得很不是个东西。
他倾身吻上去,薄唇碾过伤口,想要弥补对她失手过重的伤害。
“哎,你别”
韦荞一把将他拉起来,“你情我愿的事,我又没怪过你。
”
岑璋猛地将她抱起,顺势压向淋浴间的墙。
墙面冰冷,他又太烫,韦荞觉得他真的很会,一个动作就能给到她冰火两重天之感。
“韦荞,我不会让自己在你那里再有误会。
”他抵着她的额头,忽然旧事重提,“结婚那晚你对我说过的话,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
旧事打捞,从回忆上岸。
新婚之夜,她一身华服,和岑璋一道送完宾客,回到明度公馆,刚进屋就被岑璋堵在玄关深吻。
他像是受够拘束,将她一袭水蓝色送宾礼服用力扯下。
韦荞没有拒绝,搂住他的颈项迎合他。
一轮明月,温柔笼罩,这么好的日子,她愿意同他一起疯一次。
情难自禁之际,韦荞捧住他的脸,忽然说:“有句话,我一直没对你讲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