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荞抵在他胸前,大口喘气。
岑璋在吻她。
情潮涌动,落在她颈项,新婚之夜的岑璋就是这样的,从吻开始,没有结束。
她想起婚宴结束送宾客,丁晋周冲她坏坏地笑,叮嘱她“不要浪费岑璋”,她一时未懂,反问他什么是不浪费,丁晋周大笑,在新婚的好日子百无禁忌一回,低声告诉她:岑璋这个人一看就是温柔至上,“服务型”的,好好享受哦,岑太太
岑璋的确是。
没有人拒绝得了这样的岑璋,她高估了自己,她尤其拒绝不了。
韦荞忽然揪住他的手。
“岑璋。
”
她要他住手,“停下来”
岑璋不肯,“说你爱我。
”
灯火通明的长长走廊,韦荞说不出口。
她是守旧的人,对感情有自身认定的安全之地,离开了床榻主卧,她不擅长讲这些。
韦荞放低姿态,要他放过,“今晚那些话,我收回,可以吗?”
岑璋摇头。
她的那些话,触到他底线了,要他全然当没发生,收回去就好,怎么可能?
他固执地,要一个说法:“韦荞,我要听你说,你爱我。
”
他低头,薄唇在她胸前熨烫,血红色印记娇艳欲滴,像极了他对她的感情,从未冷却,始终热烈。
很久以前,他就想这样做了,狠狠逼她一回,也逼他自己一回。
他一直忍着,明白她犹豫,他等着她犹豫之后坚定走向他的那一天。
可是她没有,她犹豫多年,还是将他推出去了。
“韦荞。
”
他轻咬她锁骨,随时准备加重力道,“你看清楚,我爱你。
你呢,你忘记你是怎么爱我的吗?”
衣裙下,韦荞在岑璋手里溃不成军。
他不停问她爱他吗,就像一个赌约,他上了赌桌,拿命在赌。
深藏多年的感情因他重见天日,韦荞真就勇气横生,重新做回岑太太:“爱。
”
她望向他,眼底一层湿意,“可是岑璋,婚姻不易,我怕了。
”
岑璋终于停手。
扣好纽扣,整理衣服,他费了点时间。
韦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