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是真的温和。
韦荞略一点头,“不算好朋友,就是简单相处的朋友吧。
”
岑璋:“你还和他简单处过?”
韦荞:“……”
能不能来个人救救她。
韦荞低头,视线一瞥,看见岑璋撑在她身侧的双手,手背青筋暴起。
她对这种信号不陌生,岑璋大部分时候都是讲道理的,但他一旦不打算讲道理了,就意味着,他会由着性子来,无法无天。
生活不易,韦荞叹气。
她握住他的手,要他冷静,“你要是不放心你就跟我一起去。
”
岑璋的理智还在危险的边缘游移,将她的举动视为另一种意思:“韦荞,你是不是”
“什么?”
“你是不是怕我对他不利,所以你想要安抚我,保护他?”
“……”
韦荞有种想要报警的冲动。
她终于受不了了,朝他屁股上打了下。
力道不轻不重,完全是妻子的模样,动用两人之间缠绵的私密关系,将岑璋濒临失控的理智险险拉回。
“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啊?我惯着一个你已经够要命了,哪有时间管别人。
”
韦荞抬手指了指二楼,“你自己看,我连岑铭都没办法管太多。
”
她搬出岑铭来,很有说服力,岑璋表情松了松,方才几百种想要置人于死地的危险念头险险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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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许久未在深夜一同出行。
车内气氛不算好,韦荞打开收音机。
FM,温柔情歌,靡靡之音。
电台播音声音温柔:“有人说,爱情总是要失去一次才最好。
尤其初恋,总是离散得多。
这也是为何初恋特别刻骨铭心的原因……”
什么乱七八糟的
韦荞听得昏昏欲睡,抬手关了收音机。
岑璋忽然开口:“还是听一会儿好了,夜路开高速容易犯困。
”
“哦,那好。
”
一个首席执行官,一个董事会主席,坐一起实在不适合听心灵鸡汤,还是听财经新闻好。
专业对口,怎么也不会尴尬。
韦荞调频到FM,深夜财经新闻刚播出五分钟。